“我的父亲是个逃兵,”Flippy接过烟头,深吸一口,感受当地烟草气息在口腔里扩散,渗透,撩拨起腔壁下的细胞,“尽管如此,我的母亲仍愿意相信他是个十足的英雄。在她的熏陶下,我逐渐在脑内塑造出一个在硝烟弥漫之下扛枪流血作战男人形象,甚至骄傲地将自己的柴犬取名为‘士兵’。直到见到那落魄的流浪汉,我才知道自己的幻想多么荒诞无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