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铃舟
你就告诉他,听我说话。
如果他做不到,那么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。

堆积梗题和碎小心情的无聊人,慎关。
 

《【觉军】扯淡》

*诈个尸,乱写。

*惯例的短小没有逻辑。

 

“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?”Fliqpy突然从前座上扭过脑袋,嘴角微微上扬,语气里带了些俏皮的转调,有种莫名的嘲讽与调侃意味,“如何将你的脑浆伴着芥末味的冰淇淋嚼着吞咽下去。”

“听起来真是有趣极了,Fliqpy。我从来不知道你的冷笑话可以说得如此好。尽管不可能,我会告诉你,这个味道一定是难以形容的糟糕透顶。”Flippy回答,挑挑眉头,瞥向Fliqpy无视自己的目光,打开汽车匣子取出一包压瘪烟盒的手,还未开封就能嗅到里面尼古丁散发的恶臭,“仅此一支,你我都是。”

不然我会先一步杀了你。

 

汽车被停靠在街道的一旁,中午的炎热烧得柏油马路都在冒着一缕细微的白烟,偶尔路过的行人都会以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打量着这对奇葩的组合。

Flippy倚靠在不久前刷新过一遍的漆黑色电线杆上,骨节分明的手夹住一支燃烧到三分之二的老船长香烟,有些懒散地冲地上抖了抖积蓄已久的烟灰。军绿色的外套袖子已经因为炎热而撩了上去,袒露着其下在静养后已经恢复白净的皮肤,清爽得看不出是一个从战场上回来的退役老兵。

Fliqpy早已将烟头随意一弹,准确地投入了街头的垃圾箱中。看看正午的烈日,以及街头随处可见的流浪猫,骂了句该死的,鎏金色眼中的不耐烦好像能磨出火一般,催促着慢悠悠地将吐了一抹白雾的Flippy赶紧完事。

“Time is enough,Fliqpy.”Flippy说着将烟头碾碎在电线杆上,从口袋里掏出两份口香糖,一份嚼着,一份递给对面的Fliqpy,“那么急不可耐只会让我觉得你完成不了任务。”

“至少干掉你是足够的,Flippy。”Fliqpy回答,将拨开的包装纸塞进了口袋里,一面咀嚼着那奇奇怪怪口味的口香糖,一面转身拉开了车门。

“哦?那么床上见么,你的意思。”

“You are always clever.”

 

Flippy丢了一件衣服给Fliqpy。鲜血黏结在衣物上,干涸后的恶心斑迹有些像黑洞里的游蛇。

突如其来的力道落在Flippy身上,直接被带到了不远后的沙发上。

尚还带着露珠的薄荷绿色头发有股烘热感,胳膊压着Flippy动弹不得,靠得很近以至于能感受到对方吐息里的温热气流,不断地骚动着脸颊。鎏金色的眼睛里有些明显的烦躁,嘴唇张合吐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,双手仍不停歇熟练地解开了对方的扣子。

Fliqpy亲吻了Flippy,牙齿有些粗鲁地咬着后者的嘴唇,直到下唇破开一道口子,流出滚热的鲜血。

I will get my own back.

我会把我该有的毫不客气地一一夺回来。

 

双手逐渐划上了裸露的肌肤。

 

我们坦诚以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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